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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培建:天体里有我们的存在

2017-04-03      撰文 本刊记者 莫倩

2013年12月15日晚,正在月球上开展科学探测工作的嫦娥三号着陆器和巡视器进行互成像实验,“两器”顺利互拍。这是北京飞控中心大屏幕上显示嫦娥三号着陆器上的相机拍摄的“玉兔”号月球车。 摄影 秦宪安

嫦娥三号“奔月”前测试:科技人员在试验场内进行月球车爬坡测试。 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 供图

  没有“差不多”

  在叶培建的心中,航天成果是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东西,“如果没有这种责任心,事情是干不好的。”所以在他看来,做事只有“行”与“不行”,没有“差不多”。

  当年,研制人员对嫦娥一号进行伽马谱仪的测试,测试中发现某个参数发生了变化。但研制人员认为这不是关键参数,所以接下来修一修、处理一下应该就可以了,因而就没有上报。但现场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叶培建的眼睛。“从正常值变得不正常了,那就说明设备肯定是有问题了,那会不会影响到整个卫星?”叶培建说,对航天人来说,如果做100次试验,99次成功,有一次失败了,那要问为什么失败。“进度很重要,但进度一定要服从质量,有一点疑问都不行。”

  在嫦娥三号的研制过程中,叶培建团队假定了200多个故障。“都进行了风险分析,全部都有预案。”叶培建说,有些故障发生后没有长时间来仔细考虑,必须按照预案有条不紊地及时实施。比如嫦娥三号的着陆,“下降的过程总共不到20分钟,如果发生故障,我们几个人再商量商量?那不行。”如果万一发生了预案中没有的情况,并且时间还允许的情况下,就来得及挽救。“飞行器飞行时,地面也有一套装置,在一比一运行。这时,就要利用地面这套设备,赶快来模拟这个故障。”也是在这种充足准备的基础上,研制团队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完成了嫦娥一号这样一颗全新卫星的研制,从嫦娥一号至嫦娥三号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

  “不要让后人怪我们”

  2007年,嫦娥一号发射成功之后,叶培建还分派一部分人去搞火星探测。而在嫦娥一号的研制过程中,团队还做了一个“备份星”,时任中国探月工程总设计师的孙家栋在发射前问他“备份星干什么用”。那个时候,研制团队就已经想到了探测火星。

  20164月,中国国家航天局宣布中国火星探测任务正式立项。宣告立项那天,叶培建特意“穿上西装,系上领带”。对于接下来的火星探测,叶培建表示,中国第一颗火星探测器将于2020实施发射,按照“一步实现‘绕’‘落’‘巡’,二步实现采样回”实施。国际上第一次火星探测一般“绕”与“落”是分开的,但中国若一次实现“绕”“落”“巡”三个目标,“就能一步走进比较先进的行列。”叶培建说,“同时,我们也在继续论证下一步的小行星探测、木星探测,以及更远的地方。”

  对于“去火星能对GDP有多大的拉动率,对经济产生什么好处”、“国家还有贫困的地方,为什么花钱去火星”等问题,叶培建回应道:“一个国家的强大、科技的发展与解决民生问题,并没有矛盾。”在叶培建看来,拥有十几亿人口的中国,总要在国际上有些地位。“靠什么有地位?靠每个人有辆小汽车?靠每家有电视机了?不是,靠的是国家实力。”

  叶培建的手机里,保存有一张月球岩石的照片。他说,30多年前,美国就在联合国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总部展出了这片月球岩石,代表自己国家的科研水平。30多年后,当叶培建再次来到日内瓦时,这块石头仍摆放在那里。于是,他拍下了这张照片,保留在了手机中。他说,这就像勾践卧薪尝胆一样,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我经常把这张照片给我们所有探月的人看,告诉他们,这就是世界水平,也是一个国家的象征。30年前的成果,现在放眼全世界,依然是先进的。如果我们不做月球探测,300年后,还是这样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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