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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来自金砖国家的年轻人讲述他们有趣的经历
印度人眼中的南非
姓名:卡兰·巴贾杰
年龄:26岁
身份:开发部顾问
出生地:印度,孟买
现居地:印度,孟买
作为一个自称为“非洲迷”的人,我很惭愧地承认,去年8月去南非度假之前,我对南非的了解并不多。我曾去过埃塞俄比亚、肯尼亚和赞比亚,但我打心底认为世界上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像南非的西开普省那样令人如此惊叹。坐落在群山和两个大洋之间的开普敦是我去过的最迷人的城市。虽然南非的最后一个外来统治者是英国人,但荷兰人统治时期留下的影响远超过西开普省的其他文化。可以肯定地说,开普敦是最能让人想到天堂的城市——海洋、山脉、舒适至极的气候、异常别致的房屋以及令人流连忘返的餐馆和酒吧……谁会不想在这样的城市生活呢?
不过,我要补充一点,所有这些美好已经掩盖了南非不久的过去被贴上的两个标签:种族主义和贫富分化。南非有着巨大的经济潜力,因为它拥有大量的黄金、钻石和铂金等自然资源。此外,南非还有着优良的基础设施,而且已经成为大多数跨国公司的地区中心。话虽如此,这个国家还不能完全发挥其作为一个高增长国家的潜力,这主要是因为严重的贫富分化以及近些年普遍存在的腐败问题。遗憾的是,这里从来没有真正从后种族隔离时代恢复过来,我去过的每个城镇,白人和黑人、富人和穷人之间的差距都非常突出。最突出的是开普敦,它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海滩别墅,然而距离这些别墅不足10英里之外便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贫民窟。
虽然南非是非洲大陆上唯一的金砖国家,但与非洲其他国家相比,南非并不算非洲的真正代表,这不仅是由于它独特的经济发展轨迹,还有它独特的文化。尽管距离最近的欧洲首都城市也有数千英里,这个充满活力的非洲国家在文化上似乎更接近于欧洲大陆,而并非大多数斯拉夫国家。
我还想说的一点就是,南非恰好是我两个偶像的出生地——一个是商业巨头和发明家埃隆·马斯克,他的存在时刻提醒我思想永无止境;另一个是罗杰·费德勒,他对网球的热情成为我对待生活中任何事情的标准。这两个人移民到西方才取得他们如今的成就,发挥出他们的全部潜力,但我认为这并意味着南非成功故事的终结。我屏息以待,有朝一日,我们终将在南非看到更多这样的成功和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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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剥离世俗,才懂印度
姓名:桑托斯
年龄:31岁
身份:曾就读印度塔塔社会科学院 社会科学专业
出生地:西安
现居地:德国,柏林
忆想印度,必须就着刹罗琴的古远和悠扬,伴着多赫拉鼓的轻快和顿挫,才有味道,才看起来典雅。说起印度,总有说不完的神和道不清的秘,比如瓦拉纳西黄昏中人神对话的各种仪式,恒河上漂浮着的未燃尽的死尸与岸边净身教徒生与死之间的距离,苦行僧剥离肉体修行灵魂的执着,阿萨姆茶农朗朗吟起的泰戈尔诗集,还有那七天七夜不语的冥想……
印度,爱它的人能爱到天昏地暗,不喜欢它的人却可能连半分兴趣都没有。他们喜欢或者讨厌印度的理由,很多时候可以出奇地一致——喜欢慢节奏的人,可以随处享受各种庙宇无时无刻诵读经文的静,而性子急的则无法容忍即使片刻的等待;追随精神超脱的人,可以随时随处地打坐和冥想,而现代的科学崇拜者则对此嗤之以鼻;拥护包容文化的人,可以感悟贫民窟里亚文化的多样性,而不喜欢的人则只能看到各种“乱”……
但凡说起印度,人们总要把“现代印度国家”和“古印度文明”区分开来。前者属现代民族国家意义上的印度,即世俗意义上的我们对于现代国家的理解,而后者需剥离世俗,剥离民族,站在文明的、精神的、哲学的角度来看待。不幸的是,世俗已经蒙蔽了世人的双眼。于是只要提及印度,总会带有一些政治经济色彩的批判。不可否认,在现代主义背景下,印度大多被标签以贫困、落后,甚至野蛮,尤其在19世纪欧洲的“东方主义”运动下,殖民者以“开化人”的视角向全世界讲述着世俗上的印度,使得印度文明的刻板形象从此固化,并引领世人在世俗意义上越走越远。
现代主义的发展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单一化,然而这与印度的多元化在本质上绝缘。离开印度多年后,突然对这样一句广为认同的话恍然大悟——“即使去过全世界所有的国家,但若是唯独没有去过印度,那只能说你距离了解全世界还有一半的路程(这里多指精神上的超自然的认知)”。离开印度以后,却很少离开印度的文学、哲学、宗教、音韵学,以及思想。怀念更多的也是正在逝去的非世俗的价值观、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如今走得远了,走得久了,走得累了,总会拿出泰戈尔的诗集翻翻,方可安慰那颗浮躁的心灵。
武大校内樱花1000多株,以日本樱花、山樱花、垂枝大叶早樱和红花高盆樱四种为主。
澳门,一个充满传奇充满特色的舞台……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蹈海探天、追星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