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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大党世界“观”

2021-08-23      

  编者按:

  2021年7月1日,中国共产党迎来了百年华诞。百年历程中,有许多国际友人参与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实践;见证了中国共产党的成长、发展和壮大。在这里,我们将一组外国人讲述的中国共产党的故事呈现给读者。
 

  

  尼姆·威尔斯(婚前名为海伦·福斯特)(1907年9月21日—1997年1月11日),出生于美国犹他州塞达城。1938年8月来到中国,第二年冬天与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结婚。在中国,他们先后结识了宋庆龄和鲁迅,投身于中国人民反抗外来侵略的解放事业中。1937年尼姆·威尔斯访问延安,采访了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撰写《续西行漫记》一书。

  我就近环顾会场四周的红色战士:他们年轻,人人都有高度的自豪和自尊感,我不由得暗暗惊叹。他们褪了色的制服,尽管补了又补,却很整洁,而他们那副充满自信的神情,是用笔墨难以形容的。

  他们的幸福仿佛是无穷的,好像有一种秘密来源似的。他们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满意,这一点是无需怀疑的。你会感到他们对于“同死”和“同生”一样欣然……阅兵式时,也有几尊大炮,自动步枪和机关枪—一律擦得很亮,还插着彩色的纸旗和装饰品。其中一个士兵由于特别勇敢,身上披了红色绸带。我注意到一个管大炮的士兵向邻近的另一尊大炮焦急地看了一眼,然后吐了一些吐沫在炮身上,用袖子使劲地擦(也许有些微不干净的地方)。在红军中,受委派管炮,是一种最高的荣誉,而炮兵也显然认为自己掌握着世界。我很快发现,红军士兵确实热爱自己的枪—他们有一种说法:“枪就是我的情人。”红军的枪炮,都是经过激烈战斗从敌方缴获来的。一尊大炮的代价是几十条性命,为了一两枝枪,少不得要付出一条性命。但是,这些枪炮同时又为红军保全了多少生命啊!因此,红军把枪炮不仅看成是武器,还看作是同志,是全军不可分割的血肉。它们确实是血肉,我想起中国古代用血祭来铸剑的故事:铸剑工人把一个青年活活掷进熔炉,使铸成的武器具有灵魂。

  二十名红军士兵(一个班)住在总部的营房里。因此,在那儿的两天,我们有机会对红军的生活作仔细的观察。这个营房原是一个中等家庭的院落,为了给红军腾地方,户主便挤在两间很小的房间里。他家有四女,四男,几个孩子,对红军很热情。红军也喜欢和孩子们玩,因为他们很想念自己家的小兄弟和小姐妹。我问起其中两个家庭妇女怕不怕威武的红军时,他们回答:“不怕,红军是我们见过的最守规矩的军队。所有那些传说都是捏造的。他们对谁都很和气,不只是对穷人。”

  红军每天上午做早操,操练,听讲演。下午学习,单调沉闷的念书声,听来像蜂房里营营的工蜂。休息时间唱歌或演奏口琴。他们的住处收拾得非常整洁,贴满了拉丁化字母写的标语和马克思、列宁、斯大林、孙中山、毛泽东的画像。通往列宁俱乐部的门上围起了绿树枝,士兵们还把彩色纸条从天花板上挂下来。他们对这些装饰感到很得意。他们到处为“家”。甚至在前线,他们也凑上几块钱,买点彩纸来美化营房,使每天都有节日的气氛。

  (摘自《续西行漫记》尼姆·威尔斯著三联书店出版社出版)



  路易·艾黎(1897年12月2日—1987年12月27日),出生于新西兰南岛斯普林菲尔德镇。1927年来到中国,1930年加入上海第一个国际性马克思主义学习小组。抗战伊始,他和斯诺夫妇等中外人士发起“工合”运动,支援抗战。作为作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在华工作60年,在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作出了重要贡献。

  对一个在中国工作和生活将近60年的人,人们或许会问:中国何以发生了历史性的巨变呢?我的回答:这是萌发于人民,并在长征、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中发扬的精神,创造了当代罕见的奇迹。这种精神产生在老解放区,扎根于全国,正是今日中国希望之所在。

  在旧中国,战争、洪水、饥饿、瘟疫,灾害不断,农村和城市受剥削、遭破坏,人们走投无路,发出了困惑而愤怒的呼号:“没有办法!”后来,出现了一些人改变了声调。共产党人坚定地站在一切斗争的前线,全力克服困难,战胜敌人。“没有办法”改变为有办法,他们的信心来源于新的认识,由此领导群众,所向披靡,小团体发展壮大,成为声势浩大的洪流,淹没了陈旧,清除了腐朽,开辟了新的渠道。这种精神点燃了南昌起义和广州公社的火焰,使瑞金周围的军队顶住了蒋介石的聘有德国顾问的现代化军队。毛泽东依靠这种精神,领导了从遵义到延安的一段长征。这种精神鼓舞了彭德怀指挥军队在山西和河北英勇奋战,日本军队不得不在华北保持兵力,不敢倾全力长驱南下。这种精神激励着刘伯承和邓小平的部队在华中地区挺进大别山,使南京和上海的解放势不可挡。这种精神促使大批农民队伍用大车和独轮手推车提供后勤,支援解放军南下,跨过长江,直至胜利。

  1949年全国解放带来了人精神的解放。此后,中国人民开始了空前的建设事业。每当出现了新的矛盾需要解决时,他们总是说:“有办法!”这个信念包含着对自身和自己的无尽潜力的极大重视。王进喜和他的伙伴们以传统的斗争和牺牲精神,在黑龙江雪封的草原上开发了大庆油田,为欣欣向荣的石油工业打开了道路。也正是这种精神使人们建成了遍布全国的灌溉网,大量增产人民所需要的粮食,这种精神促使医生、教师和科学家为工作献身;这种精神使年轻人自问:“我能为祖国作多大的贡献,使大家生活得更好些?”

  (摘自《艾黎自传》 路易·艾黎著 新世界出版社出版)



  伊斯雷尔·爱泼斯坦(1915年4月20日—2005年5月26日),出生于波兰,1917年随父母移居中国。1931年在《京津泰晤士报》开始从事新闻工作,1937年起任美国合众社记者。1938年在香港参加宋庆龄创建的保卫中国同盟。1951年应宋庆龄之邀,参与《中国建设》杂志(今《今日中国》杂志)创刊工作。1957年加入中国籍,196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在天津的一家大百货公司里,我看到了一种新型的顾客—穿着工作服的工人和农民。在过去,像他们这样穿着的人,店员非但不予理踩,而且还会把他们推出大门。从前外国租界的行政大楼—一座用来吓唬中国人的庞然大物,现在已被中国政府收归国有,以前法租界那座漂亮的玫瑰大理石市政局大楼将改成图书馆。我所熟悉的半殖民地时代天津的老式洋房(一群19世纪后期修建的具有英国、欧洲大陆和美国等不同风格的建筑物)依然存在,但已派做新的用场。过去,大着胆子进入这些住宅区的中国人,心里总会产生一种私入禁区的恐惧感。现在这些街道的气氛跟我1944年在延安看到的一样,不是让人想起屈辱的过去和畏惧眼前的困难,而是洋溢着对今天胜利的喜悦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在北京,我发现帝王们修建的雄伟壮丽的故宫和太庙,不是像过去那样,仅向外国游客、本地的有钱人和有闲阶层开放,而是第一次向劳动人民开放。这些建筑,本是用他们先辈的血汗钱、艰辛的劳动和高超的技术修建的。供奉帝王牌位的太庙已变成了劳动人民文化宫。

  北京的街道虽然依旧多尘、露土,但打扫得非常干净,看不到纸屑垃圾(在人民解放军进城后做的第一批工作中,给市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清除陈年垃圾堆及整治早已阻塞不通的古老的污水沟)。我刚到北京不久,有一天走在路上,随手把一个空烟盒扔掉,就像我在纽约不假思索地所做的那样。但我回头一看,发现这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路面上唯一的一件丢弃物,于是我马上返身回去,把它捡起来。

  (摘自《见证中国:爱泼斯坦回忆录》伊斯雷尔·爱泼斯坦著 新世界出版社出版)

  

  1955年,我第一次从四川省的省会成都前往拉萨,乘坐吉普车和卡车,颠簸了12天才到达目的地。这看来还是最快的速度了。这条刚刚通车一年、长2271公里的公路,路面已经很不平整,颠得我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一路上景色如画,瑰丽多彩,难以描述。透明的天空充满了紫外线,色彩明丽耀眼,令人难以置信。蔚蓝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形状变化无穷,忽而堆积如山,忽而如薄纱轻飘。路上除了不时碰到大块堆积物之外,还时常被山崩所阻挡。司机和乘客不得不下车帮助护路工人清理。然而,现在前进的速度已经是划时代的了。以前的交通运输全靠牦牛或骡子,走一趟起码用六个月。人民解放军的部队以善走著称,只用了104天走完全程,创下了空前的纪录。

  1965年我第二次去西藏,是乘坐中国的民航班机。从成都到拉萨,用了两个半小时。这条航线的气候条件十分恶劣,变化无常,所以试飞最初是由空军的老资格飞行员进行的。今天人们舒适地飞行,很容易忘记当年行路的艰苦。到1976年我第三次访问西藏时,已经有两条正规航线了,一条以成都为起点,另一条以甘肃省的兰州为起点。我们来去乘坐的是两条不同航线的航班。在飞机上可以俯瞰地球上最为壮观的山脉和沙漠。飞机是大型的,几乎每天都有定期航班。乘客中有汉族人和藏族人,他们都显得很自如,就像是在乘坐郊区公共汽车。到1985年我第四次西藏之行的时候,已经可以从北京直接飞往拉萨了。从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也可以直飞拉萨,这是拉萨的第一条国际航线。我头两次访问西藏还是稀客,因为几十年来甚至几百年来访问西藏的外国游客是很少的。现在,来自国外的旅游者从数以百计不断增加到数以万计。他们都是乘坐世界级的巨型客机来的。

  (摘自《见证中国:爱泼斯坦回忆录》伊斯雷尔·爱泼斯坦著 新世界出版社出版)



  詹姆斯·林德赛,生于1945年,林迈可与李效黎长子。抗日战争时期,林迈可参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斗争,在延安担任18集团军通讯部无线电通讯顾问。林德赛是出生在延安革命根据地的唯一外国人, 后移居澳大利亚并从事外交工作,一直致力于让世界更加了解中国。

  我成年后第一次访问中国是在1986年。那时中国还很贫穷,但很明显正在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我后来多次访华也见证了这一切。2003年我在北京外国语大学教书时,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我都告诉他,我相信中国将成为21世纪的世界超级大国。当时不少人对此表示怀疑,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否认这一点了。

  现在中国在世界事务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其他大国必须与中国合作,才能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全球问题:例如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丧失、全球大流行病、过度开发资源和世界和平。只要大家释放出善意,这些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摘自“携手百年命运与共—中国共产党与外国友人”座谈会)



  大卫·弗格森,现就职于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深度参与《习近平谈治国理政》英文版的翻译改稿润色工作。他对中国的发展有着切身的感受、对中国的社会进步有着深入的观察。

  只有工作才能创造富裕生活,而且只有具备某些必要条件的情况下,你才能做到这一点。你需要具备一系列的条件,比如稳定、秩序、和平、安全、强有力的国家治理和长期战略规划。你需要具备一定的物质条件,比如基础设施和良好的工业基础。

  而中国共产党在中国成功地创造了这些条件,这就是中国能够发展起来,全面实现小康的原因。1978年改革开放之初,中国比撒哈拉以南的非洲还要贫穷。今天,在第一个百年目标年,中国已经消除了绝对贫困,中国是第一个实现这一目标的发展中国家,也很可能是唯一一个真正实现这一目标的国家。

  (摘自“携手百年命运与共—中国共产党与外国友人”座谈会)



  星屋秀幸,1950年出生于日本,1979年来到中国留学;1995年担任三井物产上海总经理,两度荣获上海市人民政府颁发的白玉兰纪念奖、荣誉奖;2014年担任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有限公司总经理,并获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国人永久居留身份证。

  漫步在上海街头,会有各种发现非常有趣。上海年轻女性当时的着装,街角各处的欧洲风情的餐厅,咖啡店里谈笑的情侣,陈列着世界级名牌商品的店铺,翻修新的旧英法租界时代的建筑物等,外国文化和中国文化超越时空,相互交融在上海的街头,城市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魅力。

  上海,现在正在开始强烈地散发出流行和新文化的信息。眺望街头景色,我想起了在留学生时期,于20世纪80年代第一次到上海时的场景。当时的中国“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不久,计划经济体制下的中国较为落后。而上海也是一样,人们穿着“人民服”(中山装),女性大多是短发童花头。看起来神情忧郁的人们,停滞发展的国有企业,商店里也没有充足的商品,服务员不甚亲切的态度,这些与日本社会有很大的差距,让我很受冲击。而现在,曾经“灰色”的上海,20年后焕然一新,正在变成充满活力动感的现代化大都市,我惊叹于这样的变化。

  邓小平先生提倡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路线,80年代从华南地区开始,随着90年代包括上海浦东的开发,长江三角洲开始了真正的经济发展。

  现在上海成为了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心。市场经济发展壮大,计划经济规模缩小,市场充满活力,物品充足,日企、外企、私企等各类企业在上海追寻着梦想,展开激烈竞争。如,三得利公司6年前投资上海发展啤酒事业,去年获利达到50%以上。三得利通过啤酒,抓住了上海对于流行十分敏感的消费者的心,构筑了独有的销售网络从而获得了成功。位于旧法租界的淮海中路现在是最潮流的地方,是流行最前沿的街区,甚至深夜里街上依然也聚集着亚洲的年轻人,十分热闹。上海实时地向中国各地、亚洲发出流行的信息。“上海品牌”的市场价值变得越来越国际化。

  (选自《中国情缘:我的人生之旅》中,星屋秀幸于2003年撰写的文章《流行、新文化的发祥地》)



  迈克尔·伍德(Michael Wood),1948年生于英国,毕业于牛津大学奥瑞尔学院历史系,历史学家、纪录片制片人、主持人、作家。伍德从20世纪80年代起就常在中国走访,制作并主持纪录片《中国改革开放的故事》《中华的故事》《杜甫:中国最伟大的诗人》。

  在2019年完成拍摄纪录片《中国改革开放的故事》时,伍德通过实地走访、采访亲历者,讲述中国40年改革开放的成果与变化,包括小岗村的故事、中国高铁、中国绿色与创新发展以及中国教育等方面内容。“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经济、国家整体变化太大了,已经成为另一个世界,这是一个伟大而复杂的故事。”伍德说,“我所接触的每一个写过邓小平传记的西方专家都认为,市场经济对中国十分有益,带来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脱贫。”

  为了拍摄《中国改革开放的故事》,他除了在英国、美国采访外,还走访了中国广东、北京、安徽、上海等地。他认为,西方人对今天的中国有很多刻板印象,误解很多。“首先我对中国没有偏见,在讲述中国故事的时候,我会像讲述德国、英国的故事一样,不存偏见。”他说,“其次作为历史学家,我更善于全面地看问题、历史地看问题。”

  “我去安徽乡下,采访小岗村的农民和他们签下的包产到户‘生死状’;去采访邓小平南方之行的‘首席接待官’陈开枝;去温州与拿到第一份营业执照的女士交谈;站在香港对面的海角上,在如今堆满集装箱的港口讲述深圳的故事。”他说,“这样才能向西方讲好改革开放这样一个复杂的故事,特别是在教育、科技、环境、商业方面的问题。”伍德建议,中国导演要向西方讲好改革开放这个“伟大而复杂”的故事,拥有自己的叙事方式对中国而言十分重要。中国人需要创造属于自己的叙述方式,讲述属于中国的世界故事。

  (选自新华社对纪录片《中国改革开放的故事》主持人迈克尔·伍德的专访)



  何塞·路易斯·森特利亚,西班牙共产党主席。西班牙共产党与中国共产党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联系与沟通。

  过去数年间,我曾多次访问中国,见证了中国发展取得的巨大成就。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改革开放政策获得巨大成功,数亿人口成功实现脱贫,社会主义在中国焕发强大生机和活力。

  2018年,在安徽省凤阳县小岗村参观考察时,当地四通八达的乡村道路、良好的乡村居住环境、农田里的新型农机,以及“对症下药”的扶贫措施,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在我最初访华时,中国农村地区的发展相对滞后。在此后一次次的访华行程中,我看到中国农业不断发展,农村条件不断改善,农民的生活越过越好,越来越多的人回到农村参与建设。

  (摘自《人民日报》“百名外国政党政要看中共”)



  尼克·汉森,卢森堡人,曾是一名警察。2015年,退休后的他来到广西壮族自治区河池市旅游,这次旅途,改变了他的人生。2018年起,他扎根乍洞村,给当地驻村第一书记当起“助理”,和村民一起种百香果、种牧草、修路。

  我非常喜欢乍洞村的田园风光,泥土房的颜色也挺好看的。但是当我进到泥土房中时,我才真正见到了这里的贫困。我无法想象还有人这么贫穷,房子里其实什么也没有,我想要帮这个美丽的山村做点什么。

  三年多来,乍洞村发生了惊人的变化,2018年,乍洞村人口最少的自然屯—后饭屯还没通上路,人们甚至还得带着镰刀开山找路才能进到屯里。后来我和第一书记谢万举每天来回跑上4个小时去踩点,摸清了山里的地形,找到最佳修路的方案。经过所有人的努力,2020年11月,乍洞村实现脱贫。

  乍洞村这几年相当于浓缩了本该是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凝聚着所有人的力量。在我看来,其他国家应该借鉴中国这种独特的扶贫模式。与西方政府直接给钱不同,中国不仅仅是如此,中国政府从根本上照顾贫困人口,不仅帮助人们摆脱贫困,而且向人们展示通向未来的方式,给人们未来的希望。

  (选自央视报道《了不起的中国—“洋助理”亲历山村巨变》)



  安德烈·杰尼索夫,俄罗斯联邦驻华特命全权大使。他于1969年开始学习中文,努力了解中国。安德烈曾先后在不同时期到访中国,1973年首次作为口译员来到中国;1978年他在北京工作,关注苏中两国经贸关系,亲眼见证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开始。随后在1992—1997年间担任俄罗斯驻华大使馆参赞、高级参赞、公使衔参赞;2013年被任命为俄罗斯驻华大使馆特命全权大使。

  我第一次来中国大约是在1973年的秋天。那时我只记得,中国的年轻人只在发型或者眼镜款式上有些不同,其他方面都很相似。而现在则完全不同了,即便是在中国的小城市,也能够明显感受到巨大的变化。

  现在在中国工作的时间比较长,我时常会重访几十年前到过的地方。比如二三十年前,我曾去过河南安阳,当时那里没有高楼大厦,汽车也不多。但几年前当我再次到访,那里的变化让我震惊。而我到过的城市只是中国发展的缩影,如今中国各地都可以看到现代化的公路、桥梁、铁路、机场等基础设施。

  改革开放以来,按照现行贫困标准计算,中国7.7亿农村贫困人口摆脱贫困;按照世界银行国际贫困标准,中国减贫人口占同期全球减贫人口70%以上,大大加快了全球减贫进程。这是一项具有世界性历史意义的伟大成就,许多对其他国家来说难以完成的任务,在中国都得到了实现。

  (摘自新华社《俄驻华大使: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中俄关系真金不怕火炼》)



  迭戈·贝内代托,意大利人,中国东方航空公司机长。作为全球首家运营国产大飞机的航空公司,东航首批引进5架C919大型客机。能优先接触到中国制造的飞机让迭戈十分高兴,他对中国制造的飞机ARJ21也很好奇,在迭戈 的眼中,ARJ21驾驶舱非常现代化,他期待未来能驾驶中国制造的飞机飞往世界各地。

  2018年,我成为中国东方航空公司的一名机长,并带着孩子定居中国,开启了我们的“中国生活”。从小就知道中国,但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够来中国工作生活。

  差不多40年前,我因为飞行任务第一次来到中国,那时的中国刚刚改革开放不久。40年后,我再次来到中国时,看到这里巨大的发展,这在我的国家是无法想象的。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中国一直在向前发展。这真是令人赞叹和敬佩。

  到目前为止,全球飞机制造主要是在欧洲和北美,还有南美一小部分国家。现在中国进入了这个领域,这是非常有趣的。我很高兴也很惊讶,因为飞机制造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领域,很难做得出彩。但是中国做到了。

  如今中国开始制造飞机,就像造一座水坝,未来“开闸泄洪”,前景势不可挡。如今定居中国,不仅是住在这里,更是住在未来里。中国就是未来, 一个真正的未来。

  (选自新华社“洋眼看中国”节目)

  

 

  

   

画报里的中国